第十二章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想请成监军遣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不施，仍是艳光四，令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似兰似麝的异香，沁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躺在地上，赤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身撑裂，每一次捅，都送进尺许，顶得那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已经涸，木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内，那仍未停手。木再次挤秘处，胸前的肥一阵颤，披在脸上的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

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神冷厉的说道：“我已国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