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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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门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混的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早熟。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亲嘴抠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一点点可怜的收都是打细算，那经得起花？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事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没过来。

“咦，你个死妮子，又不是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儿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