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绣袜红鞋艳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祇你一个，所以不肯召，祇要你也能像那样，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么些主意，祇要你不同他好，什么事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子同男子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么，下次再，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么，二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么味道，祇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的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合的快乐，丈夫喜自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上了。

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色鲜艳，工美丽，式样致，丽春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拉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绞脸，包脚洗阴，收拾得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心已起，便叫仆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春坐在梳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上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碧卿怀中，在床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祇盖住肚腹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