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双美

“有什么难受的？”程宗扬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小香瓜可的小上沾的又是果，又是果汁，就像一团白生生的果，起来甜丝丝的……”

“我才不要，”乐明珠嘟着嘴说∶“你在家里蹬来蹬去，把那些果汁果都到家里面，好恶心。”

程宗扬放声大笑，被乐明珠拧了一把才住，低笑道∶“让你的小也吃水果还不好吗？”

乐明珠气恼地说∶“你真恶心！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了。”

程宗扬哄道∶“好了好了，我们去洗洗。对了，听说山上有个温泉，还是什么连珠的。走，我们到温泉玩！”

“讨厌！上次我都跟你说了，要说。”

程宗扬失笑道∶“对对，是。”

乐明珠说不好听，坚持让他改成这种童稚气十足的说法。程宗扬笑道∶“小香瓜最乖了，一会儿让我的大来好好你的小。”

天际只有一钩淡淡的残月，山间的密林在夜风轻轻摇曳，发出水起伏般的声音。群星璀璨，宛如蓝色天鹅绒上的珍珠，光芒闪耀，弥补了月色的不足。

“别拽我的亵裤……”

“反正要脱的。先脱了，一会儿方便。”

“有看到……”

“都睡着了，谁还会看到？再说你还有裙子呢……”

程宗扬把乐明珠抱在怀中，呵哄着翻起她湿洒洒的裙子，剥下她的亵裤。还没走到殇侯说的温泉，小香瓜已经被他逗得两腿发软。

苍松翠柏间露出一串清湿的水池，七个大小不一样的温泉，由高到低依次排列，彷佛一串不规则的珍珠嵌在山崖上。周围古木参天，粗大的藤蔓不知生长了多少岁月，藤身露出岩石般的质地，像石墙一样绕在池畔。

程宗扬跃上古藤，眼前一片淡淡的水雾在夜空下袅袅升起，一个子浸在池中，黑色的长发飘浮在雾气氲氤的水面上。

乐明珠抱住程宗扬脖颈，软绵绵伏在他肩。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她下身被脱得光溜溜的，被薄薄的纱裙包里着，那张白滑柔的小在他手臂上滑来滑去，莹润之极。

发现池中有，小丫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连忙按住裙摆。

程宗拗朝小香瓜慌忙遮掩的上拍了一掌。“小笨瓜，是凝羽啦。”

乐明珠怕被看到自己和程宗扬亲热的一幕，一边推他一边道∶“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