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潮

津津的烫手。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我下面好热……”

程宗扬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摇丸除了令神亢奋，还有催效果，能激起的欲。恐怕怀里的小丫，还是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死丫，”

程宗扬费力地搂住她，咬着牙在她耳边嘀咕道：“让你说的我都硬了……”

程宗扬用力甩了甩，抱着乐明珠来到屋后的厨房。

“不要怪我啊。等你清醒了，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小笨笨……”

程宗扬说着，把乐明珠抱起来，放在盛清水的大缸里。

乐明珠星眸半闭，脸上露出难受的表，却没有挣扎。

程宗扬松了气，他挺起身，又苦笑起来。自己并不是坐怀不的柳下惠，抱着这个小丫也很有感觉。但这个时候去占这个小丫的便宜，自己还做不出来。

有些遗憾地抬起眼，程宗扬看到一双平静的眼眸。

阿夕的眼睛依然带着少极淡的青色，晶莹闪亮。但程宗扬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双拳猛地握紧。

只一瞬间，阿夕又恢复了顽皮的神，她眨了眨眼，小声道：“我不会告诉别。”

“告诉什么？”

阿夕笑盈盈道：“告诉别，你把我们花苗的新娘脱光了……”

程宗扬猎豹般跃起，一把扼住阿夕的脖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拧了过来。

少白的指尖完好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你弄痛我了。”

阿夕说着，眉眼间却没有丝毫痛楚的表。

“谢艺！”

程宗扬抬起，吼道：“出来！我知道是你！”

“南荒的水有红土的味道。”

谢艺温和地笑道：“不是很好喝。”

程宗扬沉着脸，一喝完茶水，把杯子“砰”的一丢。

“阿葭是你送来的吧。阿夕说，她听到有让她到树林里去──除了为我占卜的你，没有知道我也在那里。”

谢艺没有否认。

“为什么？”

程宗扬问。

谢艺从容道：“那个子不好吗？如果我没看错，她应该还是处子吧。”

程宗扬皱起眉，“你又是装神，又是弄鬼，是为什么呢？”

谢艺微笑道：“她被阿夕拉起裙子时，你难道没有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