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引爆点

的身上闪烁。

我的脸颊涨得通红。

妈妈吸了一气，我的目光向上移动，顺着她的身体向上看，看到她亚麻色的发，金黄而明亮，即使在近乎黑暗的环境中，也像灯塔一样闪闪发光。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移动，短暂地向侧面看向她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她的胸部起伏不定。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睡衣与她的身形相吻合的样子。我的脸颊越来越热，几乎要烧起来了，我的心跳加速，我的手臂上起了皮疙瘩。我的腰部以下变暖了，导致我的阴茎伸展，阴囊收紧，我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种硬化前的仪式。

我现在正看着妈妈的房，看着她的棉质睡衣顺着房上部的斜坡滑落，弯曲着遮住她的，在我看到它们之前，已经变得又大又硬。它们又硬又挺，像两个坚硬的橡皮擦一样向外突出，我不记得我刚出生时吸吮过它们，但妈妈说我吸过。真是个奇怪的想法。睡衣继续往下，紧贴着她房圆润的下侧，它们与她的胸骨和侧面相连，布料直直地从她的腹部向她的大腿。

妈妈是不是一直都穿着那种能勾勒出她身体廓的睡衣，仿佛贴在皮肤上一样？我不知道，但我不敢相信我以前居然没注意到这种睡衣。妈妈的抽搐了一下。我低下看着手机，但每当我心不好时，脸上都会浮现出那种愧疚的表，这正中我的下怀。我知道它就在那里，那种被车灯照到的表在尖叫着呐喊：我有罪。

他妈的。

妈妈发出一声听起来像叹息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颤抖。过了一会儿，我又看了看妈妈。她的睡裙压在了下面，裙子斜着搭在大腿上。妈妈动了动，先是肩膀，然后是肋骨和侧腹，然后是部。她一边挠大腿，一边不停地拉着裙子的下摆，妈妈看着爸爸，爸爸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然后她抬起，快速地挠了一下颊，把裙子的下摆拉到她小巧、圆润、梨形的后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我还在思考我的问题时，妈妈的又抽搐了一下。妈妈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我的心砰砰直跳，就像一个用一只手顶住一扇门，另一只手用锤子敲打门的脸。妈妈笑了。她很快就转过去看电视。我的嘴发，因为她笑的时候，眼睛往下闪，下也往下闪，那样子就像是在说，看一眼吧，不用大声说出来……

我不傻。

我不迟钝。

但我曾想象过这一点吗？

我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