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十章

熙欣慰地笑着，从两挤夹的胸部抚摸着儿子。“当然，他要是能叫我一声爸爸，该多好。”

“坏爸，那儿叫你什么？”李柔倩听到父亲要孩子叫他爸爸，一丝羞涩现于脸上。

“你――”他低看着两的姿势，喜滋滋地抚摸着，下身频频挺动着告诉儿。

“坏――坏――”李柔倩知道父亲的想法，可那个称呼她怎么也不会叫出来，母亲和她共侍一夫，况且这个夫还是父亲的父，难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经在下面连连攻动。

“权当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个表示着，李柔倩就感觉到父亲心中隐藏的那一份邪念。

“坏爸，你就让儿――”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充当的那个角色，妈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

南漳河本就风光旖旎，在这月色如水，水色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几份神秘。李柔倩的母亲觉得身体舒爽了很多，就沐着月华，沿着石矶小路走向南漳河码。

她知道丈夫历来喜欢吟诗夜游，便趁着夜色，登上简陋的码，这时的月亮已经悬挂在中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水汽弥漫的南漳河，等待着丈夫归来。

风凉爽而又清新，两岸的风景缥缈着，象蒙上了一层水似地薄纱，她努力地搜寻着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儿的影子，好长时间，她觉得眼睛有点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隐约地她听到远处有细细地说话声，又仿佛是轻微的呻吟。

或许就是他们，她的希望重又燃起来，在宽阔的水面上搜寻着，终于一个影子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远处的水面上。

轻烟欲袅小漏窗，春水一篙柔丝长，雨聚云飘波底月，谁吹玉箫在南塘。

她听到丈夫断断续续地轻吟着，隐隐地夹杂着儿一高一低的柔细的声音。欣慰的脸上起喜悦，“柔儿，也就是你还能陪父亲赋闲一曲。”想起他们父亲密无间，她病后的脸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摇橹，却渐渐听到儿的娇嗔，“嘉熙――嘉熙――”疲累后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儿何时大胆地竟然叫起父亲的名讳，看来时间久了，父也变得随和了。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节，在儿小时候就没大样，常常被李柔倩骑在脖子上，做着骑马游戏。

“柔儿，骑在爸身上吧。”李嘉熙一如前的声音，听的母亲心里暗骂，老东西，儿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你还这样和她做那游戏。眼睛不觉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