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春弹泪说凄凉

"想起什么吗？"，她点了一下，眼泪竟趴搭趴搭地滴在我的皮鞋上。

我轻轻拥她怀，柔声说着：

"是小雄不好，惹如姊生气，小雄坏……该打"，我哄着她，作势打自己。

孰料她竟在我怀中呜噎了起来……身体颤动不已。我轻柔拍打她的背，也不再做声。

或许在最脆弱时，除了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其他言说，都是多余吧！？

我扶着她坐下来，她依旧抽泣不已，泪湿了我的胸前。我将她的手帕取出，轻轻擦拭着她的泪痕，柔声安慰着她。良久良久，在一阵静默后，她娓娓道出她的心中事。

她有一个蛮要好的男朋友，大她两届，就是家住民雄的那位。那男生是独子，家中希望他当完兵后能出国留学，光耀门楣。他着如姊，对如姊很好。唯一的缺憾就是这男生脾气很强，大概是独生子的关系吧！？把很多事都看作理所当然。他要求如姊嫁给他，然后一起出国。而对他，如姊也弄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是真的他，还是只是不讨厌，顺理成章要跟他在一起而已。她也想跟他出去，但又不放心她老爸的身体，要她这么快嫁给他，远离家园，实在令她心有不忍。两个就这样僵持起来，那男生为了如姊，一拖再拖，终于发了牛脾气，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偏偏如姊又是吃软不吃硬的，两个就闹僵了。如姊这次回家，一方面是因为父亲的病；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躲他。谁知在她心最脆弱的时候，我却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听着听着我的心却变得空虚起来……

"如……姊，那……你还着他吗？？"，我试探着问。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着说。

"那我呢？"，话一出我就后悔问这笨问题了。

"……"，她不做声。

"当然是啊！！"，我帮着她答，却有些心虚的。

"走吧！"，她站了起来，走向前。我跟了上来。

远处树梢的新月，暗淡而有微晕，繁星眨着眼，天，……微雨。

回到旅社，经过刚刚的夜游及错的悲喜，两均感疲惫异常。我快速冲完澡，即往被窝一缩，看着电视。姊对我笑笑，拿了衣物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哗啦……一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我轻声踱到浴室外，发现如姊仅轻掩上门，却是未上锁。从门缝看见如姊整个无瑕的玉体裎在蒸汽中，莲蓬水冲激着她青春的体，却是出水芙蓉一般。我感到一欲在体内膨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