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郭子仪脸色一变道：“你不吃就别想见孩子！”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老恶棍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一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坚强，他没有任何机会使她屈服，于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牺牲的。

他又朝我们几说：“你们也得吃，谁不吃，你们的肖主任就别想见她的孩子！”说完他从匪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刀子，将焙熟的胎盘切成了八块，自己拿起一块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一个匪兵拿起一块，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我看见大姐的眼泪流了下来，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咬下了一。

我们三的手铐被解开了，每手里给塞了一块胎盘。我拿着那块热乎乎的手直发抖，这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我怎么能吃？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咽，为了她母相见，我忍住泪也咬了一。那东西有一香，略带血腥的气息，我不敢多想，三两将手里的块和着苦涩的眼泪咽了下去。

郭子仪见我们手中的胎盘都吃掉了，满意地说：“好，我老郭说到做到，给她把孩子抱来！”

大姐的眼睛里透出了渴望，门开处，莲婶抱着一个布包进来，大姐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宝宝，宝宝，给我宝宝！”

郭子仪努努嘴说：“给她看。”

莲婶打开了布包，露出了孩子可的小脑袋，送到大姐跟前。孩子刚一靠近大姐的身子，四下嗅了几下，突然“哇”的大哭起来，莲婶垂着眼帘怯怯地说：“娃儿认娘呢！”

大姐的眼泪也淌了下来，几乎是哀求的说：“让我给她喂！”

郭子仪点点说：“让她喂。”

有解开了大姐上的绳子，莲婶抱着孩子送到大姐胸前，孩子的小嘴一叼住了母亲的，贪婪地吸吮起来。

大姐哭了，哭得泪流满面，她的给郭子仪冲过阳具、洗过脚，里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喝过，今天终于吃到了自己儿的嘴里。她在这种况下做了母亲，连给自己的亲生骨喂还要哀求别同意，她意识到今后的处境会更加悲惨。

郭子仪看着大姐母，像漫不经心地对老金说：“山里丫命贱，我不能养个白吃饭的货，这丫我准备送走，老金想法让她再怀个小子。我看这妞儿小模样不错，长大了一定比她娘还要狐媚，明天抱到十八拐窑子里，说不定能卖个好价……”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姐像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