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灯红酒绿

果然这桂子林也不能给我点子欢喜：枝只见焦萎的细蕊，看着凄惨，唉，无妄的灾！为什么这到处是憔悴？这年活着不易！这年活着不易！

―――――――徐志摩《这年活着不易》闪烁不定的灯光下，男男们伴着声嘶力竭的音乐声疯狂的扭着。这就是“不夜都”，一个现代社会让或麻醉或放纵或欣赏这滚滚红尘的典型场所之一。

我在舞厅的最外围悠闲地扫视着群，这正是我的职责。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对于从晚上八点一直工作到凌晨五点的这份夜班，我并不担心自己由于休息不够而影响白天的学习。对我来说，一天两、三个小时的睡眠已经足够了；况且，上课只是一种心罢了。

门走进一位少，稚气未脱。我赶紧走了过去。

“对不起，小朋友，这里是成娱乐场所！”我挡在少面前，扳着脸淡淡地道，“任何未成年不许内！”

少微微一诧异后，把我细细地从到脚打量了一下，道：“新来的？！”

看来眼前的未成年少似乎经常光临此地而从未有加以阻拦，心想：难道这风城市颁布的有关条例形同虚设？我不禁眉一皱。

见我没有让开的意思，少不耐地道：“我进去找！”

我心下一愣，想不到少对于这“不夜都”居然如此“轻车熟路”，而且从其语气看来来不小，不禁仔细打量起来：眼前的少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几的个子；瓜子脸，稚气未脱却故意装出老成的样子；一袭牛仔浑身到处是。

“看来是个小太妹！”我这样想，心中却不免一阵叹息，道：“对不起，这里姑娘你不能进去！”我依然坚持着。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太妹有点生气，打量了我一会儿，道：“小帅哥，去叫你们经理过来！““啊，原来是小凤姐！”谄媚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怎么不进来啊？”

扭一看，是一个年轻的男侍应生。

“哦，是阿黄啊！”小太妹回应道，眼光又扫了我一眼：“这位小帅哥是新来的？”

阿黄藐了我一眼，收起笑容，道：“这位是‘天虎社’的小凤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说罢又满脸堆笑地转向小太妹，点哈腰地侧身把她让了进去。

“常客？！”我心下一阵苦笑。看来这风城市并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样太平啊。先前碰到了几个据说是什么“地龙帮”的小太保，今天居然又碰到一个“天虎社”的小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