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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
坏了。这是一场经过
密计算的高明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能做的手脚，普通的
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
，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
、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
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杀死张思勤？”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
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
脆，一点都不隐瞒：“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尸体，他是被勒死的。”
我
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的，我也没有指使别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我一直感激。
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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