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情何物

问，“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这下我彻底面红耳赤，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舒服有什么错的？”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欢娘呀~”

我眼前一亮：“是这样吗？！”

“当然了！”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道，“若是不喜欢的子，霄儿连瞧都不会瞧一眼，又怎会被勾起欲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顶、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红袖添香园内，那衣着露的子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欲火焚身，反而不知所措、尴尬无比，直欲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处，我又反问道：“娘亲也是如此吗？”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玉指轻点我额，娘亲微微嗔道，“若非霄儿，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管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

我以为然地点：“那倒是……”。

娘亲所说正是葳蕤谷中相处的岁月，那段子冰清雪冷，宛若高处不胜寒的仙子，都让我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得意——能够打娘亲的心境，世上唯我一而已了。

“现下霄儿可能接受吹箫品玉之事了？”娘亲又提起开的问题，随即冰凝玉指微触我的脖颈，一清之意瞬间笼罩全身，黏糊的汗渍尽数消散。

我瞬间感觉身体轻松凉爽，又听到娘亲竟然还在挂记着我的心结，不由感动回应：“能，孩儿想通了，娘亲既然愿意，其余的皆是细枝末节；虽然孩儿还是以为，事前做些清洁会更好——不过娘亲喜欢这般，孩儿只好顺您的心意了……”

“又来取笑娘？”娘亲微微一笑，玉指轻点我额，“娘可不喜欢，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祖宗~”

这语气几乎是打骂俏了，我嘿嘿笑道：“怎么不喜欢？我看娘亲服侍的时候，可是不释、满脸陶醉，简直就像是……”

此话虽然有些秽，但娘亲并未动怒，反而听得笑吟吟的。

我心一，欲寻一个比喻，不光娘亲吹箫时的妩媚神浮上心，还有观音坐莲亦在脑海中栩栩如生，以及房花烛夜时的香艳欢好，娘亲无不是心神俱醉，美目几乎无时无刻凝视于我，满眼柔与宠，简直就像是，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