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兽奸

，没有言语。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余韵中战栗的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次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命，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占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喧道。

已经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扣得一丝不。他笑着露出一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正对着阶下。那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子的阉想做什么。看那六名汉子的神，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自若，心里暗自警剔，嘴上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上一回，大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