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想手刃仇人

我曾经经历过一个最好朋友的婚姻的变故；起因就是老婆的出轨，被他捉在床。他痛打了那个男一顿，当然婚姻也无法继续，他们最终选择了离婚。他约我出去喝酒到通宵，谈起他所看到的一幕，时哭时笑。几夜未合眼的眼睛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我义愤填膺地张罗着要帮他报仇，然而他却制止了我。在跟我喝酒时，除了眼泪，却是平静，尽管这份平静中饱含着无奈和耻辱。

彼时彼刻，我无法理解他。然而此时此刻，我隐隐约约地开始理解他的感受了。

妻就这样一声不吭地站在门，似乎有些手足无措。面对着她，我忽然心力瘁到极点，甚至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把所有的力量聚集到眼睛，目光复杂地盯着她。

妻别过了脸，关上了门。脱下风衣，贴身却是一条短款的宝蓝色紧身毛衣，让本来就很坚挺的胸部显得更为高耸；下穿一条灰白色紧身裤，勾勒出细细的腰身、浑圆的部和修长的大腿；如果仔细观察，大腿叉的部位被紧身的裤子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阴部的形状几欲清晰可辨；脚蹬一双棕色高帮高跟鞋，更衬得整个身材前凸后翘。

我忽然惊觉，不知从何时开始，以前那位素颜朝天、整天一条牛仔裤和平底鞋的妻，已经变得如此感妩媚，甚至当她一进门，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妻身上浓浓的味儿弥漫了整个客厅。

如果换做以前，我早就已经扑了上去。这具美好的身体，曾多少次趴在我身前，细腰和圆如此地奇妙组合，却又如此地相得益彰；简洁流畅的曲线和肌肤的柔雪白，仅仅这一份视觉盛宴，就足以让我瞬间春勃发。

我一直为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而自豪；然而，我现在才知道，有另一个男，也一直跟我分享着这份美好。她从未在我面前展示过的感装扮，并不是为我，而是为那个男。甚至，也许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正在那个男身下婉转承欢。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阵刺痛，目光也变得凶狠起来。

哲……

去开会了？话一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我相信妻从我的语气中一定听到了我的嘲讽和揶揄。

妻很久没有说话。终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哲……小洁给我打过电话了……

那你还有脸回来？我忽然间冲着她开始咆哮起来。

我的咆哮，反而让原本有些手足无措的妻冷静了下来。她抿着嘴，倔强地望着我。雪服软不服硬的格，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