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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身上腥甜的，粘稠的，温热的血
，李青阳握着水果刀一下一下地捅在那
身上，竭力嘶喊：“放开她！放开她！放开她！”
钟善文忽然浑身一震，狼狈地从她身体里快速抽离，忽然的空缺使李洛充满了失落感，一
带着奇怪味道的
白体
在敞开的
，混合着水缓缓浸湿身下浅色的床单，晕染出一片
色的痕迹。
他起身拿纸巾给她擦拭身体，看到纸巾被带血的水染色，这才意识到这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处子之血，再看床上
孩呆滞的目光，他生出懊恼之意，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而自己却刻意强势地侵犯了她！
他快速地帮她清理了身体，躺到她身边时，感受到她的疏离躲避，内心再次感到忏悔。
钟善文从后面轻轻地拥着她，手指替她轻轻按揉腿心：“还疼吗？”
“嗯。”哭过以后的声音有些嘶哑，在指节揉过某个敏感的
粒时，忽然变成软软的轻哼，“嗯啊……别、别摸了。”
她的脸又烧了起来，按住他的手腕，钟善文抽出手，手指上又粘上了不明体，他抽出纸巾擦掉，将李洛抱进怀里，想给她擦擦眼泪，手指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发现她的脸异常地红。
“你的脸怎么了？”
“不知道。”李洛这时才感觉到脸不仅很热，还很痒。
钟善文想到自己刚刚给她递去的洗面
：“你用了我的洗面了吗？”
“用了吧？”李洛不清楚，她好像是用了什么洗脸来着。
钟善文给她把睡裙拿过来穿上，又往她身上套了件自己的风衣，匆匆地带她出门。
（三十五）过敏
还好送到的及时，给皮肤做了清理后，医生一边拿药一边嘱托注意事项。
李洛抬手拢着脸侧的发丝，抬起脸由钟善文给她擦药膏。
孩布满红斑的脸上有一层细小的绒毛，皮肤微热，有些浮肿，但不影响脸蛋的
巧秀气。
钟善文留意到她耳后到后颈上都有痕迹，正要也涂上药膏，医生看了一眼：“那应该不是过敏，是被什么给擦伤了吧。你们做了什么，怎么会伤到那里？”
做了什么……
李洛只模糊记得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给抓住了，她因为害怕还打到了钟善文的鼻子，不过现在想来，那个黑影是谁不言而喻。
钟善文咳了一声，耳后泛起薄红：“下次注意。”
回到公寓，钟善文给她倒水拿药，看着她吃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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