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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和拍桌子的声音，是从我
面前传来的。小衍用力地拍了一下我们这张的桌子，吓得我一个激灵打翻了空杯
子。
我注意你很久了，她身子挺得直直的，看着侦探，店里的
也都看向这
边。你跟踪我两天，有什么目的？还有他，她转过
来看我，这是你的同
伙...
一时间她没有说话，我、侦探、律师都没有讲话，大家都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显然她现在主导着这里的一切，而她则带着不理解的眼神盯着我。大概几十秒的
沉默后，她好像想通了什么关节似的开
：总，是你指使他跟踪我吗？
我只知道点点。接着很久没有出声，我又说：对不起......
她打断我，说：不必说了，总，我这个时候才敢抬直视她，她的脸
像蒙了一道黑纱。我还欠你一顿饭，还完这
后我们互不相欠。接着她拉
着律师走了。
在惹怒小衍后，我拨打她的电话，给她发微信，都没有理我。我去她的公司
看她时也受到了刻意回避。我自觉不是个执着的，我本可以喜欢上很多
，
但偏偏这个让我有些放不下。是因为付出了不少还是她比较特别，我讲不出。
我想找个讲讲这些烦心事，让他们给我出个主意，或者只是听着也好。想
了一圈并没有合适的选。跟踪自己的心上是件既蠢又坏的事，我没法拉下
那个脸说出来。
我呼唤栖息在古董茶壶里的灯灵，它飞了出来，绕着我的一遍遍地转。自
从许下第一个愿望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动用过它了，财富和美貌已经足够解决
一生的绝大部分烦恼。但烦恼不会完，总会出现一些得不到的东西。
灯灵，我要想办法得到小衍。
它又开始怪笑：你要怎样得到喔？
想想办法，让她
上我。
我没有办法改变她想什么。
除了这个，你无所不能，对吗？
它点点。为什么喔？我问，改变的想法是很难的事吗？灯灵
认真地回答：这是他们的权利，树木可以选择它要朝哪个方向生长；狮子可以
选择它要踏上哪片
地；姑娘们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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