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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味，其
中还有一些小男孩的玩具。在这一片陈旧的地方我看到了几个新家具，客厅的立
式空调和大冰箱，厨房的抽油烟机和洗碗机。都是半年内买的，看来新闻所说确
实没有错，男消失以后她们的
子好过了起来。
我站在虚掩的房门面前，房门也是新的，我敲了敲，发出空心的声音。没有
应答，但有光从缝隙里一丝丝地漏出来，于是我推开走进去。灯光是暖黄色的
壁灯和顶灯发出来的，有成团风一样的冷气扑面袭来。有个
孩一丝不挂地坐在
门侧的床上，她的两腿呈字张开，这是我首次看到小衍的
体。她的房间里摆
了一个新的大衣柜，里面却还有很多空位置，我想她单凭自己，还要很久才能把
衣柜装满。有一张放在床上的小桌，现在被收起来了，和笔记本电脑一起放在柜
子里面，我看到旁边挂了一套非常俊俏的睡衣，
白色的，上面有弯弯曲曲的花
纹。另一套睡衣已经被小衍脱下来，丢在了床尾。整个房间都铺了很软的地毯，
她的几双袜子随意地丢在地上，这可能是她唯一不够整洁的地方。我的目光扫视
过她整个房间，想她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记着恋
故事的 记本，但只看到几本学
法律的书。从窗户上我看到自己的倒影，我在出门前
心打扮过，在灯光下就好
像唐代壁画里走出来的妃子，玄色裙摆上绣着红色的云纹。我弯下腰脱下鞋屐走
进去，让自己赤脚接触软绵绵，柔软
净的地毯，我一直走到赤孩坐着的床
前，把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看得清楚...现在我真该好好地描写她，如果我会绘画，
就要把她画下来。她的脚就像所有的脚一样，白里透红， 不同的是它们非常的
纤秀，在鲜黄色的床单上摆放着，压出向内的凹陷。两支腿弯折起来，大小腿肚
子上的
嘟嘟地挤在一起，膝盖光滑得像剪开的易拉罐。她的腿算不上没有瑕疵，
有一小块连着一小块的
色瘢痕，形状不一，看起来已经因为时间久远而慢慢消
失，好似几块不均匀的轻纱铺在她的皮肤上。她的
发一直倾泻到锁骨，在灯光
下照耀出亚麻的色泽，它们
糟糟的，搞得孩好像是大病了一场。往下是她从
不外露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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