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三、再度孤单

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我想送她走，看见她赤的对着我。我以眼色示意她快跑。我没她奈何，只有帮忙她穿衣。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露的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罩和-内裤趴在床上，向我做出极其妖娆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我把敏儿的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只要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会怎样对付妳。”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敏儿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她没有我准许，竟然动敏儿的东西，把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穿这些东西和你做。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给你看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