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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圣神教的势力大到一定程度时，比如后彼耶明时代或光明皇时代，牧师遍地都是，信仰的能量或许会达到收支平衡，甚至超支，那时庇护所将无法积聚力量，而变得弱小。”
纳瓦什伸手在空中虚指，一道光线
在两
中间，形成光屏，上面显示出一片白色，边缘处带著一圈圈黑色的污痕。
“我曾经步行到庇护所的边缘，那里是半物质与纯物质的
界处，我在那里看到了这些退
线。”
“它证明了什么？”
“庇护所的世界大小是不固定的。它会扩大或缩小，甚至可能消亡。我认为，这些退线证明了我的理论。牧师少的时候，信仰圣神教的相对少，庇护所得到的能量也越少；不过，牧师多的时候，信仰能量更大，但光明魔法支出也更大，由于信仰能量的来源有上限，可以预见，圣神教的规模太大对庇护所而言并不总是好事。每个牧师的支出实际上差不多的，越强大的牧师，施展光明神术的机会也越少。这是一场信仰的博弈，对庇护所来说，最优的结果是用最少的牧师，换取最大的信仰。把这个理论推广到极限，便是用一个牧师复兴宗教。”
纳瓦什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你懂得我的意思，兰斯︰用一个牧师复兴宗教。”
兰斯当然懂得。用一个牧师复兴宗教，他一直以来便是沿著这条路线前进。当他真正意识到这一点时，心底升起一
难以抑制的愤怒。兰斯是自傲的，所以平时能显得平易近，不骄不躁，只是因为他的骄傲超过了世俗的规范而已。兰斯绝不能容忍有某种存在在背后控制著他，即使那个存在是神。
“庇护所应该没有自己的意志。”兰斯提醒纳瓦什道，“它只是一个无生命的存在。”
“是的，庇护所没有意志，它不会主动选择一条适宜自己的路。但
萨克爵士曾经提出过一个理论，生存竞争导致进化，我一直
以为然。你想过没有，兰斯，假如世界上曾经存在若
个类似的庇护所，分别以一种信仰统治物质界的生灵，它们有不同的信仰收
光明魔法支出的比例，从不改变，让这许多种信仰空间同时存在的结果是什么？”
兰斯在心里暗暗摇
。他一直有一种直觉，庇护所只有一个，而且是不会消亡的。如果庇护所的能量来源信仰彻底枯竭，那么庇护所会缩小到一个“蛋”的状态，继续苟存于世。不过兰斯并不想跟纳瓦什争论，出于习惯，他喜欢单方面的掠夺别的知识和见解。
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后，兰斯向纳瓦什伸出三根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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