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好，但你可千万别笑家喔！…”

仰躺在沙发里的杨小青，靠一端扶手，高跟鞋未脱、就往沙发上提，模样非常动、好看，我几乎不愿为了保护沙发而将它们脱下。但她颇有自知之明，当我拾了个软枕、垫在膝弯下时，她双脚相互一磳，就将半高跟鞋勾了、掉落在地上。

我弯腰捡鞋、摆正。听见她说：“真对不起！r.……”

“没关系，张太太…”说时手已抚上她丝袜里住的小腿…缓缓滑到膝。

“嗯～，你手摸得好轻、好轻柔喔！…”杨小青闭眼、抿嘴笑道：“简直就跟…r.费里曼的手，同样轻巧！……

“真的，要不是凌海伦事先告诉过我，说费里曼医师的手…特别轻柔灵巧，我可能还不会想找他做我科医师、帮我定期检查哩！…”

“哦～？费里曼医师也是凌海伦介绍给你的？…”我微微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但也不算啦！…因为我本来就已经认识他……是好几年前，我跟一那个叫方仁凯的男友往、定期幽会的时候，有回在购物中心遇见…”

“啊！就是那位，《小青的故事》里写到的产科医师？…好像就叫费里曼的？…”我顿悟般问。

“对！r.你记真好，而且也好关心我喔！……”她笑开嘴、又接着道：“就是他～嘛！……也可以说，等于是我认识他多年之后，才终于跟他有这种正式的、医师与病的关系！……

“那你也知道我们前后两次在购物中心巧遇，都曾经一起坐下、喝过咖啡；听他好自然、好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也很非常有诚意的称赞我是蛮具吸引力的；讲得我心里轻飘飘的！…”杨小青微笑也轻飘飘的。

我希望她不会花太多时闲重覆描述“故事”里的景，但并没作声；以避免扰她思路与绪，也是我职业上的习惯。

（译注：此处略去杨小青喋喋不停讲述与费医师结识、再度重逢的细节。）“那，我终于鼓起勇气，电话约了费里曼的诊所……

“第一次到他那儿检查那天，我像只小鹿般、心里砰砰跳。因为知道他对的内衣、底裤很有兴趣，还一再考虑该不该特别穿件比较感、露一点的去见他？当然，我最后没那么大胆，只穿了条妈妈型、白色绵质宽宽的保守三角裤。到那儿才松了气，因为在按法律规定，诊所科检查的整个过程都要有护士在场，据说是为了保护病不受男医师非礼轻薄……所以，除了我被检查完、穿回